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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梅梅娱乐
编辑|梅梅娱乐
你敢信吗?有这么一个人,写的歌能让几代人跟着哼,教出的徒弟个个是乐坛大腕,可到老了却被人指着鼻子骂 “打压后辈”,夜深人静时还总念叨着 “对不起家人”。这人是谁?她就是被称作 “中国音乐教母” 的谷建芬。一个把大半生都泡在音符里的人,怎么就活成了这般矛盾的模样?
都出自她手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大街上的喇叭里总飘着些让人耳朵发亮的歌。那会儿还没有智能手机,录音机里放的、晚会上唱的,好多都带着谷建芬的名字。
你肯定听过《滚滚长江东逝水》吧?那首歌一出来,不管是大爷大妈还是小伙子姑娘,都能跟着吼两句。但你知道吗?这首歌当年差点就被埋没了。谷建芬拿到歌词的时候,正赶上她身体不舒服,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 “是非成败转头空” 这几个字,她脑子里突然就有了调子,挣扎着爬起来趴在桌上写,铅笔头都磨秃了两根,才有了后来那股子荡气回肠的劲儿。
还有《歌声与微笑》,现在学校里搞活动,这歌准保少不了。可谁能想到,这歌是谷建芬蹲在菜市场门口想出来的?那会儿她为了写首适合孩子的歌,天天往学校门口扎,看孩子们怎么打闹,听他们怎么笑。
1984 年,谷建芬办了个 “谷家班”,说是班,其实就是在自家小屋里开的音乐培训班。那会儿她哪有什么名气,就是凭着一股 “想让好苗子不被耽误” 的劲儿。招生的时候也有意思,不看你有没有背景,就听嗓子、看态度。
不光教唱歌,谷建芬对学生的生活也上心。孙楠刚到北京的时候住地下室,冬天没暖气,她知道了直接把自家的棉被抱过去,还天天让他来家里吃饭。有次孙楠发烧,她大半夜骑着自行车去买药,回来的时候摔在雪地里,膝盖肿得像个馒头,第二天照样准时给学生上课。
到了 2004 年,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谷建芬又盯上了少儿歌曲。她说现在的孩子听的歌要么太成人化,要么就是老掉牙的老歌,得给他们写点新的。于是她抱着厚厚的《诗经》《楚辞》啃,一句一句琢磨,把 “床前明月光”“春眠不觉晓” 谱成曲子。
成了舆论漩涡里的人
2007 年夏天,音乐圈开了个座谈会,说是要整顿网络上那些 “不太正经” 的歌。本来就是业内人士聊聊天,没成想后来闹得人尽皆知。
会上有人提到了刀郎的《冲动的惩罚》,说歌词有点太直白,不太适合广泛传播。谷建芬当时也在场,大概是顺着话题说了几句 “音乐得讲究点艺术性”,结果转头就被传成 “谷建芬带头打压刀郎”。那会儿刀郎正火,粉丝多到吓人,网上骂声一下子就涌了过来,有人说她 “倚老卖老”,有人说她 “看不惯新人红”。
谷建芬这人脾气倔,不爱解释。可架不住骂声越来越凶,连她家门口都有人蹲点想采访。有次她去菜市场买菜,摊主都指着她后背嘀咕:“就是她,不让人家唱歌。” 她没回头,回家跟学生说:“我这辈子写歌做人都凭良心,别人怎么说,随他们去吧。”
这事慢慢也就淡了,直到 2023 年刀郎的《罗刹海市》火得一塌糊涂。那阵子网上突然又冒出来好多帖子,说谷建芬评价这首歌 “没什么艺术价值”。这下不光是网友,连好多媒体都跑来问。谷建芬实在没办法,只好让律师发了个声明,说自己压根就没听过这首歌,更别提评价了。
可声明发出去,还是有人不信。有个网友在评论区说:“她当年就针对刀郎,现在肯定是不敢承认。” 谷建芬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正戴着老花镜改乐谱,她叹了口气,跟身边的人说:“我教了一辈子音乐,知道一首歌能火,肯定有它的道理。我怎么会去随便否定别人呢?”
其实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谷建芬对后辈向来挺宽容。当年有个不知名的小歌手,把她的《烛光里的妈妈》改成了摇滚版,好多人说 “亵渎经典”,她却乐呵呵地去看了演出,还上台跟那歌手说:“有想法是好事,音乐就得有新花样。”
补不了对家人的亏欠
谷建芬的丈夫邢波,是个沉默寡言的工程师。两人刚结婚没多久,邢波就被派到外地工作,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那时候谷建芬正忙着写歌,有时候忙起来,连封信都忘了寄。邢波也不怪她,每次回家都默默把家里收拾干净,给她的钢笔灌满墨水,临走前再包好一沓饺子冻在冰箱里。
有次谷建芬半夜突发急性阑尾炎,身边连个送医院的人都没有,还是邻居听见动静把她送进医院。邢波接到电话连夜赶回来,看着病床上的她,眼圈红了半天,只说了句:“以后别这么拼了。” 可等她好利索了,照样一头扎进工作室,邢波也只能叹口气,帮她把工作室的台灯换了个更亮的。
对两个女儿,谷建芬更是愧疚得不行。小女儿小时候总抱着她的腿不让走,哭着说 “妈妈陪我玩一会儿”,她每次都狠心掰开孩子的手,说 “妈妈去写歌,给你买好看的裙子”。结果裙子买了一堆,女儿却跟她越来越生分。
大女儿稍微懂事点,知道妈妈忙,可也有委屈的时候。有年冬天学校组织滑雪,别的同学都是爸妈陪着,就她是自己去的。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腿肿得老高,愣是自己一瘸一拐回了家。谷建芬半夜回来看到,抱着女儿的腿就哭了,那是女儿第一次见她哭。
2016 年,邢波走了。谷建芬这才发现,家里的水电煤怎么交,暖气阀在哪,她一概不知道。整理遗物的时候,从丈夫的笔记本里翻出好多张纸条,上面记着 “建芬的降压药快没了”“她喜欢吃的蜂蜜该买了”,日期从几十年前一直到去世前几天。那天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夜。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第二年小女儿也因为生病走了。送葬那天,大女儿拉着她的手说:“妈,你看你这辈子,为别人操了那么多心,可对我们……” 话没说完,母女俩抱着哭成一团。从那以后,谷建芬把工作室搬到了家里,说什么也不往外跑了。有次学生来看她,发现她墙上挂的不再是奖杯奖状,而是一家人的合照。
现在的谷建芬,已经快九十岁了。耳朵有点背,眼睛也花了,但每天还是会坐在钢琴前弹一会儿。有时候弹着弹着就停下,盯着窗外发呆,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有人问她,这辈子值不值?她没直接回答,只是说:“你看那钢琴键,白键黑键得凑一起才能弹出好听的调子。人生大概也这样,有亮堂的时候,就有暗下来的时候。”
想想也是,她写的歌温暖了那么多人,教出的学生撑起了华语乐坛的半壁江山,可自己的小家却没能顾周全。当年那场和刀郎的风波,到底是谁对谁错,到现在也没人能说清。或许就像她自己说的,做事凭良心,剩下的交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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