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件改编,旨在警醒世人,弘扬正义。
"黄局长,请您把手伸出来,做一下例行指纹采集。"
城管局局长黄德坤,因为任内政绩突出,上级准备把他调任市棚户区改造办副主任。
但这次普通的指纹采集行为,却意外揭开了他18年前杀害发小、制造两起命案的秘密。
01 突发两起命案
《我是刑警》中,秦川承诺,他会重返清江,一定要查清楚“清江两案”,给受害人家属、给清江人民一个交待。
而“清江两案”的原型则是1998年发生在贵州省凯里市的2起震惊全国的凶杀案。一起是大十字派出所副所长安坤被杀案,另一起是银行行长乐贵建一家灭门案。
1998年10月17日,贵州凯里的深秋已经充满寒意。
晚上10点半,大十字派出所的值班民警换了班,副所长安坤拎着他那个已经褪了色的帆布包,最后一个走出所里的大门。
"安所,要不要我送送你?"值班室里,小李探出头来问道。
"不用了,没多远,几步路就到了。"安坤笑着摆摆手:"你好好值班。"
这是同事们最后一次见到安坤的笑容。
谁也没想到,这个从警十几年的老警察,会意外地丢了性命。
安坤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一条小路上。
这条路上的路灯坏了很长时间了,主管部门一直没有维修,所以晚上走在这条路上,总给人一种阴森渗人的感觉。
此时又是深秋时节,夜风裹挟着街边梧桐的落叶,更加让人感到心里不踏实。
安坤习惯性地摸了摸腰间的64式手枪,这是他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
对于这位从警校毕业后就一直在基层派出所工作的老警察来说,配枪不仅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使命。
他不会想到,就在距离他租住的地方不到50米的拐角处,两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正在黑暗中等待着他。
那天晚上,巡逻的同事发现安坤倒在楼梯转角处时,他的帆布包还挂在肩上,里面装着他妻子中午给他带的饭盒。
饭盒里的红烧肉还是温热的,那是他最爱吃的菜。
"凶手很专业。"法医在案发现场检查完安坤的尸体后,对带队的刑警队长说:"凶手下手既快又准,应该是熟悉安所长日常作息的人。"
现场几乎没有打斗痕迹,只有安坤后脑勺上的重击伤和腰间空空如也的枪套,向现场的警察表明着这场暴行的不同寻常。
案发之后,凯里市民人心惶惶。
一位人民警察在自己的辖区内遇害,这在当地历史上极其罕见。
然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44天后的12月1日,某大型银行凯里市支行行长乐贵建家中,他的妻子房晓远正在厨房准备午饭。
他们14岁的女儿乐雅娴坐在客厅写作业,电视里正播放着她最喜欢的动画片。
"爸爸,你看这道数学题..."乐雅娴抬起头,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两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口。
"乐行长,好久不见。"其中一个人笑着说,手里还提着礼品袋。
乐贵建认出了来人,是他行里一个女员工的丈夫。
他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但又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只能先礼貌地请他们进门。
"砰"的一声,门被进来的人反锁了。
厨房里的房晓远听到外面异常的声响,探出头来:"老乐,谁来了?"
这句话还没问完,噩梦就降临了。
当天下午,邻居刘巧云因为闻到煤气味,敲响了乐家的门。
她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份热心肠,会让她成为这起惨案的第四个受害者。
案发现场的惨状,让经验丰富的刑警都感到震惊。
更令人不安的是,法医在对从遇害者身上取出的子弹进行弹道分析后发现,凶手使用的枪支正是44天前安坤身上被抢走的那把64式手枪。
两起案件就这样看似巧合地联系在了一起,让这座小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这是一个多么冷血的凶手,才能在短短44天内,制造出如此惨烈的命案。
没人知道,凶手还在不在他们生活的城市中活动。
更没人能想到,这个秘密将被隐藏长达18年之久。
案发第二天,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出租车上,朝着城郊驶去。
他看上去和普通市民没什么两样,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憨厚的笑意。
这个人就是黄德坤,一个已经改换了身份的普通司机。
深秋的寒风依旧在凯里的街巷间呼啸,却再也吹不散这座城市上空笼罩的阴霾。
02 匹配不上的指纹
"这案子太邪门了。"专案组组长陈明一头扎进凯里市刑警队的档案室里,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案件卷宗。
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凌晨3点,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三个不眠之夜了。
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证物袋,那四枚指纹的照片被反复冲洗,放大,却始终无法匹配上任何一个嫌疑人。
这4枚斗形纹指纹,像是无声的嘲讽,又像是蒙着面纱的神秘人,让人捉摸不透。
陈明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作为一名从警20年的老刑警,他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组长,您还在啊。"小王端着两杯茶走进来。
小王刚从警校毕业分配到凯里市公安局不久,就进了专案组,成为专案组最年轻的警员。
"你说,"陈明接过茶杯,目光依然盯着墙上的现场照片:"为什么凶手要在杀害乐行长一家后,还要杀死那个邻居?"
如果是为了钱,没必要赶尽杀绝。
如果是仇杀,为什么要杀死一个无辜的邻居?
更令人费解的是,乐贵建家中的保险箱完好无损,里面的现金和贵重物品一件都没少。
这不像是一起单纯的盗窃财物的案件。
专案组的办公室里贴满了各种线索和推理图形,但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犯罪,凶手非常了解受害者的生活习惯。
"会不会是内部人干的?"专案组开会时,有人提出这个假设。
但很快,这个方向就被否定了。
银行内部职工的资料和指纹都已经采集完毕,没有一个人能匹配上。
安坤的社会关系也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同样一无所获。
唯一能确定的是,两起案件使用了同一把枪,那把从安坤身上被抢走的64式手枪。
这说明凶手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或同一个团伙。
整座城市在恐慌中度过了整整一年。
乐贵建的妻子房晓远生前最好的闺蜜,每个月都会去他们家的墓地祭奠。
她说,房晓远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女儿长大成人,考上大学。
而现在,母女俩的照片只能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墓碑上。
安坤的儿子选择了父亲的职业,考上了警校。
"我要替我爸把这个案子破了。"18岁的安小军咬着牙说。
然而,等他从警校毕业时,案件依然是一团迷雾。
10年过去了。
专案组的警察们陆续调离或退休,只有陈明始终没有放弃。
每年的忌日,他都会去看看受害者家属。
看着安坤的遗像,他总是沉默不语。
而此时的凶手,却在这座城市里过着另一种生活。
他们也许就在街上与警察擦肩而过,也许还会在清明节时,看着报纸上"凯里两案"的回顾报道,内心却激不起一丝波澜。
2010年的一个下午,专案组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
来电者说,他可能知道一些案件的内情。
然而,当警察赶到约定地点时,只看到一把空椅子和一个喝了一半的茶杯。
案件线索,再一次中断。
03 意外响起的警报
2016年的凯里市已经旧貌换新颜。
原本破旧的大十字派出所搬进了崭新的办公大楼,当年案发的老式居民楼也在旧城改造中拆除,只留下青灰色的围墙静静地诉说着往事。
这一年的11月,凯里经济开发区城管局局长黄德坤正准备升任凯里棚户改造办公室副主任。在他整洁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份即将递交的人事调动表。
"黄局长平时待人和气,特别能干。"城管局的老张感慨道:"拆迁工作这么难做,他从来没红过脸,总能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在基层口碑极好的黄局长,会在例行的指纹采集时,暴露出自己的秘密。
那是个平常的下午,纪委例行调查的干部带着两名警员,走进了黄德坤的办公室。
"黄局长,例行检查,需要采集一下指纹。"办案人员公事公办地说。
黄德坤面带微笑地配合着,就像他过去18年处理工作时那样从容。
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指纹采集器的感应区,一声尖锐的警报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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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气氛在瞬间凝固。
"可能是设备出了问题。"一名警员说着,准备重新采集。
然而,第二次、第三次,警报声依然准确响起。
每一声刺耳的警报,都像是一把锤子,敲击着黄德坤逐渐苍白的面容。
"我看看。"老警员打开了后台数据,他的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指纹比对系统显示,这组指纹与18年前"凯里两案"现场遗留的那四枚指纹,高度吻合。
"黄局长,请跟我们走一趟。"
就在这一刻,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那个被埋藏了18年的秘密,终于在这个普通的下午,以最戏剧性的方式浮出水面。
专案组组长陈明接到通知时,正在准备退休交接的材料。
"老陈,你得回来一趟。"电话那头,局长的声音有些颤抖:"'凯里两案',有眉目了。"
当陈明走进审讯室,看到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时,他几乎认不出这就是当年那个开着出租车的黄德坤。
漫长的时光给了这个人戴了一张体面的面具,却遮不住他手上的斑斑血迹。
04 商场失意后的恶念
黄德坤自幼对武术感兴趣,使拜师学艺,练得一身不错的拳脚功夫。
他还很有经商天赋。
小时候,有一次他让在凯里市运输公司工作的父亲在从广东开车回家时,顺带捎一些当地紧俏的商品回来,然后他很快就把这些商品销售一空。
之后,他租赁了运输公司的工人俱乐部,开办录像厅、歌舞厅和台球室等娱乐场所,还在全市开设了当时唯一的一家保龄球馆,一时风头无两。
然而,1996年命运给他开了一个大玩笑。由于歌舞厅的线路老化没有被黄德坤重视,正在营业歌舞厅突发一场大火,歌舞厅被烧成了废墟。
黄德坤一夜之间一贫如洗。
后来,黄德坤又开办了一家名为“冰峰”的冰淇淋加工厂,但还是没能东山再起。
接连两次的创业失败,使他负债累累。
为了摆脱财务困境,黄德坤心生一计。
他找到发小潘凯平,两人商量着搞一票大的。
他们的计划是先搞到枪,然后抢劫运钞车。
可从哪里搞枪呢?
两人一下子想到了另一个发小—安坤。
安坤和黄德坤、潘凯平从小都是在凯里运输公司的职工家属院里长大的。
后来,安坤考上了警校,从警后任劳任怨,努力工作,终于当上了大十字派出所副所长。
他一直随身携带着配枪。
1998年的一个深夜,黄德坤和潘凯平提前埋伏在安某家附近的黑暗角落里,等待安坤出现。
两人看到安坤后,突然从黑暗处窜出来,从安坤身后袭击了安坤,杀死他后,拿走了他的配枪。
这起案件手法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线索。
命案发生后,整个城市加强了戒备,黄德坤和潘凯平发现抢劫运钞车难度太大,就将搞钱的目标转向了黄德坤老婆的上司,乐贵建。
黄德坤的老婆在银行工作时,是乐贵建的下属,黄德坤也因此认识了他。
黄德坤和潘凯平两人策划了一番后,就开始行动,实施了前面的行凶计划。
之后,黄德坤就和潘凯平分开了。
黄德坤改头换面,先是做了一段时间的出租车司机,后来机缘巧合,成为了一位领导的司机。凭着自己的善于钻营和心机,一步步走上了领导岗位,直到这次事发。
在审讯室里,当陈明提到乐雅娴的那道未完成的数学题时,黄德坤的手出现了轻微的抖动。
"你知道吗?"陈明盯着黄德坤的眼睛:"安坤的儿子后来也当了警察,就是为了找到杀害他父亲的凶手。而你,他父亲的发小,却在这18年里,一步步走上了仕途。"
审讯室里的灯光惨白,照在黄德坤的脸上,映出了深深的阴影。
那个曾经在拆迁现场从不动怒的城管局长,第一次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成功和失败,只在一念之间。"黄德坤最后说出这句话时,声音里带着某种解脱:"但我没想到,一台指纹采集器,会让我的人生再次转向。"
05 正义虽迟终至
2016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凯里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审判大厅里,暖气开得很足,但坐在被告席上的黄德坤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被告人黄德坤,潘凯平,你们对起诉书指控的犯罪事实可有异议?"
法庭上,检察官宣读完长达两万余字的起诉书。
从安坤被害,到乐贵建一家的惨案,再到刘巧云的意外卷入,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利刃,划开了18年前那个血腥的夜晚。
旁听席上,安小军笔直地坐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黄德坤的背影。
他已经是一名刑警队长,却第一次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出现在法庭上。
"我认罪。"黄德坤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法庭上格外清晰。
最后陈述时,黄德坤说,当年杀死安坤时,对方认出了他,喊了一声"老四",那声呼唤至今还在他耳边回响。
"我本可以选择其他路。"黄德坤说,"但贪婪蒙蔽了我的眼睛。"
潘凯平则沉默寡言,只是在提到自己的继母时,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两个被家庭阴影笼罩的孩子,最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法院内外,媒体记者摩肩接踵。"凯里两案"的真相,牵动着整个城市的神经。
"被告人黄德坤、潘凯平,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犯抢劫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宣判结束后,安小军走出法院。
寒风中,他站在台阶上久久不愿离去。
他想起父亲生前常说的一句话:"做警察,就是要对得起老百姓的信任。"
而在看守所的铁窗内,黄德坤注视着墙上的一道裂缝。
他想起了自己当城管局长时的那些日子,想起了那些在拆迁现场前对他毕恭毕敬的拆迁户们。
"黄局长,有人来看你。"狱警打开了门。
来的是他的大儿子,今年刚上大学。
父子俩隔着探视窗,一时无言。
最后,儿子只说了一句:"爸,我改姓了。"
黄德坤点点头,依然没有说话。
2017年初春,执行死刑的命令下达。行刑前,黄德坤要求见专案组组长陈明最后一面。
"我有一个请求,"黄德坤说,"能不能替我去乐家的墓地,给那个小姑娘道个歉?她的那道数学题,我知道答案。"
陈明答应了。当他站在乐家的墓碑前时,春风吹动墓前的野花,恍如18年前那个午后,少女温柔的笑靥。
案件侦破后,凯里市政府对当年的案发现场进行了改造,建成了一座平安主题公园。
公园的石碑上,镌刻着"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这样的箴言。
2024年的凯里,早已换了新颜。
但每到深夜,还是会有人讲述这个关于罪与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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